共产党和其他政党不一样。它是劳动者的党,工人阶级的党,它的利益最终就是民族的利益。而其他的党,即使也有工人们夹杂在它们的行列中,终归只是代表各阶级或各社会集团利益的党,并且那些阶级和社会集团是或多或少享受特权的,或多或少反对工人阶级而且不关心国家民族的。共产党是按照久经考验的科学理论、即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来指导其行动的。
阶级斗争是历史的动力。这是科学社会主义的创造者马克思与恩格斯的伟大发现。
马克思和恩格斯证明了资本主义社会是继其他社会——原始共产主义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之后而产生的,它必然会引到一个更高级的社会,即共产主义。他们发现人们在社会生产中的生产方式和彼此间结合的方式是这些不同社会的基础。各种社会是依靠生产关系或财产所有权的形式和生产力之间的矛盾冲突而进展的。生产力在这些生产关系中间发展起来,最后突破了这些生产关系,便由更高级的形式代替了旧的生产关系。
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的序言中写着这样的话:
“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决定着社会生活、政治生活以及一般精神生活的过程。并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有在,恰恰相反,正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程度时,便和它们向来在其中发展的那些现存的生产关系,或不过是现有生产关系在法律上的表现的财产关系,发生矛盾。于是这些关系便由生产力发展的形式变成了束缚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时代就到来了。”
这种经马克思、恩格斯在世界的发展、矛盾和变革中观察出来的世界观,就是辩证唯物主义。“其所以叫作辩证唯物主义,是因为它对自然界现象的看法,它研究自然界现象的方法,它认识这些现象的方法。是辩证的、而它对自然界现象的解释,它对自然界现象的了解,它的理论是唯物主义的。”[1]
列宁曾把辩证法的定义规定为:“研究对象本身内部矛盾的”,又说是“对立面的斗争”。在辩证法看来,重要的不是在一定时期似乎稳固但已开始衰颓的东西。重要的是正在产生、正在发展的东西,是正在上升的力量。
辩证唯物主义把存在和思维紧密地联系起来。还在一八四五年,马克思在《费尔巴哈论纲》中就写道:“哲学家们只是用各种不同方式解释了世界,然而要紧的是改造世界。”
辩证法不把任何现象孤立起来看,而是从它和它所依存的、制约着它的其它现象的关系中来看它的。
历史唯物主义是辩证唯物主义应用到历史上去的方法。这个方法不仅能教人明了过去,并且能影响未来。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科学理论,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理论是正确地决定工人阶级道路的指南。
列宁和斯大林在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的新条件下丰富了、发展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伟大发现。我们大家都看见,列宁和斯大林的分析和教训,对于我们这个时代——腐朽的资本主义时代、帝国主义时代的资本主义的发展。不啻是一道明亮的光辉,照得这些现象原形毕露。
在法国,资本主义的腐朽是很明显的。在一九三〇年,当我们的生产已达到最高水平的时候,比上次世界大战前的水平,也还只超过百分之四十,今天,作为工业国基础的钢铁生产还赶不上一九一三年的生产。
法国的农业受了土地分散的限制和方法过时与机器工具缺乏的种种障碍,一直在退化。
劳动群众的生活水平不断在下降。
马歇尔计划又加速了这种腐朽瓦解的过程,对法国经济的这种衰落,为制度本身所决定的衰落,我们要加以遏止。我们的斗争是争取民族独立的斗争,同时也是争取民族繁荣的斗争,
只有共产党人提出了切实的解决办法,因为只有他们能揭露这种毛病的根源并为铲除这些根源而斗争。一旦阻碍生产力发展的绳索被切断,我们就可以看见生产的迅速上升。
到目前为止,人一直是被自己所布置的经济势力支配着,正如传说中的那学魔术的人一样,经过若干繁荣的阶段,就跌倒在危机里,无法防止……他束手无策,凄凄凉凉地参加“富足中过穷困生活”的矛盾剧,于是只好重新拾起傅里叶这个乌托邦主义者的公式。
近代的生产手段与资本主义社会的所有权形式已不再适合了。在技术方面我们固然已使用了航空发动机,但在经济与社会方面我们还停留在古老的马车阶段。
科学与技术的进步以反原子时代给我们展开的远景只是使我们感到,由人类来掌握经济的力量,成为更必需更迫切的事。古圣先贤和哲学家们的梦想已离开了幻想的领域而进入可能的、可实现的事物的领域。历史已交给共产主义者一个任务来实现亚里士多德和笛卡尔的预见。
现在的这个制度的种种荒谬到了应该停止的时候了。因为这个制度是从战争中、从大量毁灭人类和财富中去寻求生产过剩的补救办法。当千百万人无衣无食的时候,它却毁坏了很多很多的产品或听其损失,这个制度需要失业来引起工资的降低,在该制度内,少数几个人的财富是利用极大多数人的贫困而导致的。
共产党人要把一切大的生产资料社会化,他们绝无意思去消灭小的农业、商业或工业的财产。他们认为在大生产手段社会化的基础上去组织经济生活,只有经过小农、中农、小工商业者自愿与工人阶级合作方能实现,
共产党人的意思是让有关的人自己去选择这种合作的具体形式。无论在何种情况之下,他们都不加以强迫。恩格斯说过必须让附着于他那小块土地上的小农自己相信大农业的优越性。而这大农业只有通过社会主义才有实现的可能,但必须让小农自己决定愿多久留在他那一小块土地上。
为建设一个没有社会不平等现象的社会而奋斗的共产党人既不是“瓜分主义者”。也不是“平均主义者”。把大生产予以瓜分是经济上一种办不到的事。因为瓜分机器就是毁坏了机器。至于平均主义,想把人人都拉到同一的尺度上,也是社会上一种做不到的事。在人与人之间,由于生理和心理上的秉赋不同,是有天生的差别的。共产主义者所要消灭的不平等乃是由阶级的存在而产生的不平竿。在资本主义社会里,人们是不能享受平等机会来从事个人发展的。百万富翁和失业者在法律前被宣称为平等的人!彼此都是自由的人,但这种自由可以把一个人引到里维拉那些大厦里,而同时把另一个人推到桥下去。将来的人不是一个标准化、机械化的“机器人”,而是一个自由的、强有力的个人,他的能力和才智将广泛地得到发展。
资本主义已表现出不仅无能延续文化的工作,并且不能维持日前已达到的水平。所有托拉斯都害怕新的发明,唯恐这种发明会损害他们的独占利润。大家都知道石油托拉斯最初曾设法阻止人造石油方法的发明,后来则阻止此法在工业企业上的应用。原子能在美国是被关在保险箱里、留着制造杀人工具而不肯为人类生活服务的。在一个为牟利法则所支配的社会里、重要的不是普遍的福利而是少数寄生虫的致富之道。
资产阶级在上升阶段,是相信进步而依赖科学的。在没落阶段的资产阶级则是惧怕技术进步,反对一切新的发明,并且借着资产阶级思想家之口喊出:“把科学里的普罗米修斯锁起来吧!”[2]
共产党人将解放这个科学里的普罗米修斯。
没落的资本主义梦想向后倒退,向宗法社会的中世纪、行会、手工业方面倒退。当时的贝当也就这样说教。但人们是无法让历史的车轮倒转的。
资本主义应用科学来组织工作,只是为了增加它的利润。它提高了生产率,但牺牲了劳动者的身体和精神的健康。资本主义的合理化工作方法都使工厂伤害事件日益增加。
享受特权的人们所拥护的是自私自利主义,马尔萨斯学说和愚民政策。共产主义者所要作的则是开辟人人团结,人人富裕,人人有知识的一个新纪元。今日,科学进步已走在社会正义的前面,所以我们应该使科学与正义彼此协训起来,因为这已变成可能了。
郎之万教授曾说过。
“法国现有的电气设备,虽然只代表动力资源的很小部分,却已能供给每个人一个驯顺、受过教养和训练而且很健康的奴隶。法国人、只靠他们的发电机,就如同具有了四千万名十分结实、柔顺无比,具有无限技能的奴隶。这些奴隶能让我们温暖,让我们凉爽,给我们光明,给我们娱乐,给我们治病,给我们收拾屋子。做饭给我们吃,唱歌给我们听,让我们嗅到一切,看到一切。……依靠电气,我们又可重演上帝之子不做仆役工作的奇迹了。”
约里奥-居里及其同伴的工作不久又可能供给我们第二个原子堆,它所供的动力可能和巴特加来全矿区所能供给的动力不相上下。
还在一九二一年,列宁研究我们党的土地纲领时,在他的许多意见里射出一道强光,照出我们国家脱离资本主义的统治后,是什么情况。他写道:
“我以为……我们不应该停留在就资本主义技术观点看来正常的范围,而应该向前跨进一步。所以必项对下列问题简单谈一谈,即关于整个地有计划地把全法国电气化的必要,关于实现电气化若不把资产阶级的政权推翻而由无产阶级掌握政权,那就绝对不可能为工农的利益服务这个问题,法国具有电气化的极大可能性。如果无产阶级在法国取得胜利,那么一个不顾大地主和资本家的私有财产的电气化计划就获得很大的利益。首先有利的是小农。如果资本家的政权继续存在,电气化就一定不能迅速进行,也不能有计划地进行;按照现在这种措施,实现电气化只是加强正受金融寡头的农民们的束缚和奴役。”[3]
在摆脱了资本主义剥削的经济专,劳动的生产品是不折不扣都归集体所有。再不需要为死亡事业,为武器,为战争花费金钱了。花的钱全部是为生存事业,为房屋,为大学,为医院,为实验室……科学将有巨大的进步。用建造一艘巡洋舰的钱,在几年之内,就可以彻底战胜肺结核和癌症。
资本主义并不重建那些为战争所毁的城市,它仍任那些小窝棚存在着。就是在巴黎,这个光明之城,好几万人还住在卫生机关已在门上钉了“此处有生命危险”牌子的房子里。六十万巴黎市民已染上肺结核。高度的儿童死亡率便是那些有碍卫生的住房的结果。被炸毁的建筑所以没有重建。那些有碍卫生的土堆所以没有铲平而在上面建起近代的、合卫生的、舒适的住宅,所以没有举办那些能保证一代人的健康和前途的工程,是因为什么呢?就是因为这些工程不能供给那些聚集在房产公司里的大资本家以足够的收益和利润。
等到共产主义在法国成了现实,那时就不会再有浪费、经济危机与失业了,也用不着再费钱豢养一批肥头大耳的官僚,或让那些军火商发财了。那时,人人得到对明天安全的保证,儿童受到保护和教育,老人得到照顾而快乐,发展的前途敞开了,它不是为了享有门第和财富的人们而是为了一切有才能的人。生产的科学组织将允许我们大大地减少工作时间并将和空气与水一样无偿供给日用必需品。
马克思在他的《哥达纲领批判》一书里说过。共产主义要实行“各谁所能,各取所需”的公式。
共产主义社会,没有阶级的社会,是所有在现有社会组织中感受苦痛的人们,首先是“只会失去颈上的锁链”的无产阶级的理想。因此建立这个社会的人们也就是和所有资本剥削的受害者首先是劳动农民结成联系的无产者。
在未达到这最后台阶以前,社会将经过一个按劳取酬的阶段。这个阶段,比起日前建立在人剥削人,以及掠夺、偷窃、暴力的基础上的社会,已是一个极大进步了。
在没有阶级的社会与资本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过渡时期。在该时期内,工人阶级将直接掌握政权,那就只能是无产阶级专政。那时候,劳动者的政权将摧毁那些旧的统治阶级的反抗。这种政权将在历史上第一次为一向屈服在资本主义专政下的极大多数的人民,保证最有效的、最广泛的民主制度的条件。在共产主义社会里,当各种国家的形式和各种国家政权都不再存在的时候,则正如圣西门所作的天才预测,“人的管理将让位于物的管理”了。
共产党人的历史任务就是帮助未来的社会从现在的社会中蜕化出来,正如蝴蝶从蛹的形态蜕化出来一样。共产党是一个有改造力量的党,这种改造力量是由于完全认识了自己的历史使命而产生出来的。因此它辨别出哪些是今日的任务,哪些是明日的任务,何者是眼前的目标,何者是将来的目标。它从不忘记“每个时代只给自己提出它所能解决的任务”(马克思语)。
共产党是走向明天的友爱社会的党,但它并不忽略目前日常的活动。我们也为减轻劳动者在现存的社会范围内的苦痛而斗争。
“共产党人在实践方面,是各国工人政党中最坚决的、始终推动运动前进的部分,而在理论方面,他们比其余无产阶级优长于了解无产阶级运动的条件、进程及一般结果。”[4]
我们对人民是永远说实话的,人民曾看见过我们的实际行动。人民是根据我们的行为来判断我们,然后信任我们的。今天我们的党有九十万党员并且获得了将近六百万选票。
法国共产党的胜利有不少理由:
(一)党有一个确切明白的纲领,这个纲领符合时代的要求和法国人民的伟大的民主传统;
(二)党有好的组织,党内存在着好的气氛,党有光明磊落的乐观主义和信心,有联系各党员的健全友爱,各党员对主义忠诚,他们在生活中有严肃性、自尊心,党拥有品质优良的领导干部,包括老的和年轻的,如加香、杜克洛等许多人;
(三)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党能展开它创造性的活动并能执行权力时,共产党就有具体的表现,尤其是在共产党市政的管理方面;
(四)党在战前的卓见及其对所谓不干涉政策,对慕尼黑的叛卖行为,对为战争反希特勒主义开辟道路的第五纵队的活动等等……进行不断的斗争;
(五)党在反抗德国侵略的战争中及反抗维希政府的卖国贼的斗争中表现了模范的行为,党的战士们勇敢和克己,为争取祖国的幸福,为获得共产党员最高目标的胜利,他们好几万人都牺牲了。
某些人要想抹煞法国共产党人用他们的血写成的那样光荣的和英勇的历史,是徒劳无功的。金圆王国的仆从们,吹着戈培尔和赫里欧的号角,想要把我们形容成不关心国家的人,也是徒劳无功的。死者的牺牲和生者的行动警我们证明,党是和工人阶级血肉相连的,它是法兰西人民的希望的寄托者。
共产党人不是人民敌人所说的那种宗派主义者,那种狭隘的狂热者,他乃是先锋队的战士,将来的开拓者。一种崭新的人,他经常努力说服所有劳动者,并且用他对工人们的利益不变的热诚的模范行为来争取他们。
在党的方针未决定以前,每一个共产党员在他的基层组织,即小组会上得加以讨论。每人可以自由地在党的原则范围内提出意见。如果这个党员说得有理,其观点获胜,同志们就指定他去担任符合他的才能和个人长处的职务。等到讨论宣告结束,须进入行动时,人人便都服从并执行大多数的决议。整个党就如同一个人似地行动起来。推选出来的党中央监督着各项决议的执行。被选到国民议会里,国务会议里,各级市参议会里的代表们,都得在党中央委员会的监督下,执行党的政策。这就是民主集中制。
在一个受大金融公司控制的国家内,政治上的贪污案是常见的。很多的议员在贿赂的泥潭里打滚。大资本家在收买、奴役着一切可以买卖的东西,不管是人或是物。所以在这样的国家内,在劳动者选举时,必须取得多方面的保证方可提出党的候选人。
共产党从未见过它的议会代表被最小的泥点玷污过。入党的时候,他们是穷的;入党之后,仍旧是穷的。他们永远遵守着党的规则,永远忠于一八七一年巴黎公社的英勇领袖们的模范。那些英雄们,马克思曾这样谈过他们:
“他们很虚心地、很诚意地而且很有成绩地执行他们的工作;他们报酬的最大限度,没有超过伦敦学校委员会书记所得薪金(如科学界的权威赫胥黎所说之数)的五分之一。”[5]
共产党不仅关心它的党员,并且关心到党员们的家庭和妻子儿女。它并不是把人民战士从他的家庭中抽调出来,而是把这整个家庭吸收进人民战士的兄弟队伍。当一个共产党员感觉到,当他知道党并没有忘记他所亲爱的人时,他的任务就会很愉快和更加容易地完成。
共产党不是梦痴者、幻想者、空言者、教条主义者们组成的一个党。它是一个实践者的党。在政府里,各共产党员部长所作所为的以及党在市政范围内所作所为的都可以证明这一点。党的市政工作为党赢得了群众的热烈拥护,即使敌人也不得不尊敬。
信赖我们党的人不仅是那些感觉灵敏慷慨成性的无产阶级,知识分子也有不少人来参加党。马克思列宁主义一直深入到大学里。很多名教授不顾公立大学的传统观念和党产生了联系。许多最著名的科学家、作家、艺术家都拥护共产主义,参加了我们的队伍。劳动者们愉快地接待了这些思想家。在这些思想家看来,与法兰西的人民直面接触是意味着一种真正的精神和道德的生活,他们和阿拉贡以下的话同样看法:
“我的党使我恢复了法兰西的本色。”
知识分子一经和劳动者结合一起,就重新找到了艺术方面和文学方面伟大创造的晨初泉源。他们明白了共产党是法兰西的延续者,是法兰西最优秀传统的合法继承人是法兰西文化的真正代表者,它是在从拉勃查到狄德罗,到罗曼·罗兰那些为解放人类作过斗争的伟大思想家行列中的党。
共产党就是这样吸取了过去种种成功经验,把祖国引向更高的命运。
本书的作者,共产党的一个战士,除将本书贡献给他的工作弟兄,斗争伙伴以及一切正在劳苦、正在受难、正在盼望的人们外,确信在世界上涌起新波浪的此时,我们法兰西这只船并非向无底深渊行驶,决不会触着奴役和战争的礁石而遭沉没;相反地,在工人阶级和由共产党员所体现了的工人阶级的理想的推动之下,它正如某诗人所说,是向一个光明、自由、博爱的前途前进着。
这只光荣的船吧在前进,
向着光耀夺目的科学前进,
向着灾害全消,前嫌尽释,
向着富足、安静、欢笑、幸福的人类前进。
一九四九年六月脱稿于沙西勒罗瓦
注释
[1] 斯大林:《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列宁主义问题》,苏联外国文书籍出版局一九五〇年中文版,第七〇三页。——译者
[2] 普罗米修斯是神话中的火神,传说是人类文化的创始者。——译者
[3] 见《共产党与农民问题》,社会书刊出版社一九四九年版,第五三-五四页。——原注
[4] 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人民出版社一九五一年版,第四八页。——译者
[5] 马克思:《法兰西内战》,生活书店版,第一〇三页。——译者
- 本文节选自《多列士自传:人民的儿子》
- 作者:[法] 多列士(Maurice Thore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