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邵钟萍
历史对于身处其中的个人总是躲躲藏藏,虽然前者只不过意味着后者的全部活动。最剧烈的变化往往在无声无息中到来,难以捉摸,即便是那些自称掌握了社会科学理论的人,也不免对着新时代发出陈腐不堪的疑问。我们正身处这样的时代。尽管善良的人们在巨变发生若干年之后,猛然发现或者不得不承认社会已经复辟的现实。但他们对于这个复辟社会的理解,却与文革期间情绪激昂的大字报作者并无二致。他们的恍然大悟并不能帮助中南海那位拥有悲剧晚年的老人缓解内心的孤独。经济危机以来的各种古怪的喧哗告诉人们,先进知识分子还未真正开始以马克思主义为武器,深入分析这个崭新的时代,并在此基础上探索与当代中国实际相结合的斗争道路;无论是对中国崛起的千般激动,还是对转基因的万分恐惧,都只不过是马克思透过鲜活的历史提醒人们,共产主义的道路还十分地漫长。
编者按:
常常有左派朋友对少年中国的政治观点表示疑惑,表示天马行空,捉摸不透。之所以造成这种情况,一方面是因为发文多侧重理论而现实性相对较弱;另一方面,长期以来确实没有推出全方位阐述观点的文章。这次借着人人网著名左派网友陆遥遥君抛出建立人人左派共识的想法之机,郑炜同志就当前左派争论的焦点问题做了提纲挈领的阐释。我们认为,在这些重大的理论和现实问题上,他的文章代表了少年中国评论网友们的主流观点,因此我们全文编载,以便广大革命同志详细了解。当然,革命左派的共识绝不会因为一篇文章就完全建立起来,更希望的是能引起进一步的思考和讨论,在这个过程中实现真正的联合。愿闻其详者,请细全文。
作者:黑夜里的牛
韩德强先生在他的一些讲座中表达了这样的一种观点:历史未必总是进步的。马克思所讲的人类必然从资本主义走向共产主义是一种机械的决定论。人类在经历了资本主义危机和战争之后,很有可能不会走向共产主义,而是走向资本主义秩序的重建。即便发生了革命,那也无非只是上一次共产主义运动的悲剧性重演。更糟糕的结局是,人类在资本主义的战争之中,相互仇杀走向毁灭。
作者:澹然
读曹征路的小说,总有一种隐隐的疼痛感,由百结千愁而峰回路转,最后是荡气回肠的掩卷长思。无论是诉说下岗工人悲壮抗争的《那儿》《霓虹》,还是描绘资本主义图景的《问苍茫》,都是这样。这次的又是,写的是被遮蔽了30多年文革历史,可给人的刺痛感却像是昨天的,今天的,或许是明天的。细细想来,其中奥妙并不复杂,就是反抗二字。作者的功夫在于,无论写什么,他都能让读者置身于历史现场,真切地感受到当事人的一呼一吸,在流动中在情景中把握到那个特定的时代,并由此触摸到历史褶皱下面的秘密。扎实的生活细节,周密的历史逻辑,坚固的艺术构造,复调的和声重唱,这样的审美过程与当下娱乐化的文坛主流叙事趣味格格不入。似乎他也是在有意制造这样的效果。或许《民主课》在大陆目前还难于公开出版,但我相信它一定是中国当代小说走向成熟的一块重要界碑。文学倘若无用,那么它自身定然是要消亡了。
作者:孙亮
**摘要:**将马克思主义哲学革命仅仅理解为关于世界观的解释原则的革命,从而推论出历史唯物主义之历史是一种“解释原则”。正是历史唯物主义之为一种方法或解释原则,才使历史之唯物主义地作为研究对象得以可能。现在需要对此种论断加以发问与反思的是,历史唯物主义的根本旨趣并不是单纯地为了克服历史唯心主义或者旧哲学,而在于战胜以资本为基本建制的资本主义,思维原则的变迁仅仅是一个“手段”,不能认为是一种“目的”。这样一来,显而易见的是,马克思主义哲学革命是“关于世界观的解释原则的革命”的说法是有限度的,需要进一步丰富哲学变革的内涵。这就需要历史唯物主义研究从哲学之内的讨论转型到“社会实践”的讨论,实现当下的研究范式转型。
马克思主义者就像拿着手术刀的医生,只有有病的人才想找医生,病好了就赶紧摆脱。
作者:单车上的骑士
伊格尔顿如果上微博,很可能会加入“@辟谣联盟”。这位被查尔斯王子称作“可怕的伊格尔顿”的大学者当然不会在意诸如“北京地铁迷药案”之类狗血流言,他毕生针对的都是文化领域那些关于马克思理论的流言和偏见。新书《马克思为什么是对的》几乎就是辟谣体——归纳出十条当代关于马克思主义的流行偏见,然后逐一驳斥。每条偏见200字左右,最短一条165字,稍稍缩减就是一条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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