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一部分人文学科背景的左派同志,经常对专业的科学技术问题发表意见,但却缺乏应有的科学素养,结果经常上伪科学骗子的当,浪费了宝贵的革命精力,转移了运动大方向。《熵:一种新的世界观》一书,自从被列入乌有之乡真实世界书目,就一再被很多左翼同志不加批判地援引。方舟子虽然政治立场偏右,但不应因人废言,他对科学问题的很多意见是值得认真对待的。我们必须遵照列宁的教导,用人类所有最先进的科学文化来武装自己,才能将左翼运动健康地推向前进。**
作者:深海
1989年,是一个历史的拐点,在这里曾经震动世界的苏联式的社会主义实践运动宣告自己的失败。虽然在中国这样的拐点在政治上并没有出现,但是这个事件所造成的影响是深远的,马克思主义被很多人认为是不合时宜的,市场经济的改革使得中国社会政治生活的方方面面似乎都已经市场化。历史仿佛在这一刻已经终结,曾经对立的两个世界现在成为一个世界,一个全球资本主义的世界。
作者:方舟子
两年前,对转基因食品的恐慌从欧洲蔓延到了中国。绿色和平组织在中国的代理人指控雀巢产品含有未表明的转基因成分,愤怒的消费者因此控诉外国大公司试图拿中国人当小白鼠做试验。最近,由于中国有关部门启动大规模种植转基因水稻的评价程序,再次在中国掀起了反对转基因作物的风波。这回的矛头所指却是中国研究转基因作物的科学家,《南方周末》12月9日头版头条的导言很好地概括了这种指责:“在转基因稻米的安全性存疑的情况下,中国一些科学家大力推动这种产品的商业种植,让人怀疑其中关联的利益。”more
“国际视野中的共和国文学:1949-2009”:“当代性与文学史”圆桌讨论会上的发言
作者:张旭东
本文节选作为 “当代性、先锋性、世界性—关于当代文学六十年的对话”记录(参与者包括张旭东、蔡翔、罗岗、陈晓明、刘复生、季红真、王鸿生、千野拓政、林春城)之一部分发表于《学术月刊》2009年10月号,5-16页)
作者:赵汀阳
百年来中国的思想者往往不得不或明或暗地受制于一个特定的视界去思考各种问题,这个视界(horizon)就是中国的命运,显然,这个中国视界比世界视界要小一些。我们总是情不自禁地这样想“中国应该如何如何”,而并不经常想到“世界应该如何如何”。尽管我们现在也必需用全球化眼光看问题,但这只意味着我们不得不考虑全球的各种因素,尤其是各种一体化的倾向,可是思维的全球尺度并不意味着世界立法的感觉,因此,我们不会像美国人那样随便想什么事情都自我感觉跟世界经理似的。中国眼光虽然不一定完全是政治性的,但总有一点泛政治性——同样,世界眼光也是泛政治性的——这种有局限性的眼光并不完全是缺点,因为它构成了对文化帝国主义的世界视界的批评。也许有一天各种文化下的人们能够摆脱被歪曲和压迫的状况,从而都能在实践上形成真正公正的无局限性的纯粹人类眼光,即能够这样思考“人类需要如何如何”——尽管一个思想者在纯粹理性上从来都有可能以人类眼光去思考,但只有当超越了文化霸权,人类眼光才会在实践上成立,而不仅仅存在于我思中。
编者按:二○○九年八月,本刊编辑部和清华大学中文系联合召开刘禾新著《帝国的话语政治》的座谈会。会后,编辑部对部分与会者的发言稍加整理,形成文字,编成以下一组笔谈。因篇幅有限,难以登载全部发言,特向诸位学者表示谢意和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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