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星英雄》看蓝英年的“不诚实个性”的本质原因

张西曼教授的女儿张小曼对蓝英年有着特殊的判断,将蓝的个性归结为 “不诚实”。她在新浪博客对敝人的评论回复中写道:“谢谢,你看得很准,蓝英年不诚实,我也想不通他为什么要编造谎言欺骗大众!。”

所以,我们有必要探讨一下蓝英年的“不诚实”的原因所在。

下面通过蓝英年肆无忌惮泼污水的《金星英雄》这个个案,作一个剖析。

《金星英雄》与《磨刀石农庄》几乎是所有的苏联文学史中都有提及的小说,现在被称为“垃圾”了。

Read more   06/26/2014 posted in  革命文艺

“我想将你们尽可能地引向远方”——伊文思与二十世纪的中国

2002年夏天我曾去北京参加一次纪录电影的论坛,会上邂逅荷兰学者Kee Bakker,他来自伊文思的故乡,是Joris Ivens and the Documentary context一书的主编。Bakker先生把这本由阿姆斯特丹大学出版社1999年出版的文集送给了我,并且在扉页上写下了这样的话:希望纪录片在中国能够和故事片一样重要。我相信,这样的理想和信念来自伊文思,这位二十世纪最重要的,也是真正具有世界意义的纪录片导演。这本书收录的文章来自不同的国家,主题众多,包括讨论伊文思与意大利,伊文思与法国,但是书中没有来自中国的学者,也没有文章来讨论中国与伊文思的关系。

这是一个巨大的遗憾。伊文思在中国拍摄《愚公移山》之后,一直问自己:在我们走了之后,中国人会怎么评价我们?中国,这是一个与伊文思的生命、信仰和追求血肉相连的国度,他把自己最后一部自传性和总结性的电影《风的故事》选择在中国拍摄,并且用大量的中国意象作为他自我理解的展开。从来没有参加过共产党的伊文思一辈子却信仰和投身于社会主义,在晚年,他这样总结:

Read more   05/20/2014 posted in  革命文艺

黄纪苏:革命的前因后果

编者按: 我们都知道梁启超是主张改良不要革命的。但社会上包括梁启超在内的少数人,其财富爆炸式的增长,这可跟磨磨蹭蹭的渐近改良不是一节奏啊,跟暴力革命倒是一节奏。我过去看民国老照片,发现老百姓全都黑不溜秋的,名符其实的“黎民”,我原来还以为是照相器材的原因呢,但再一对比同时代照片上的“民国范儿”如林徽因陆小曼徐志摩,一个个都挺白净的,看着跟绝大多数中国人分属俩人种似的。社会两极化成这样,革命不就是呼之欲出了么?

作者按: 这是我最近在解玺璋先生新著《君主立宪之殇》出版沙龙上的发言。两位朋友读后有所回应,我觉得很有意思,亦作为附录放在后面,以飨读者。

Read more   05/05/2014 posted in  革命文艺

张承志:劳动者的休憩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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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是大年初一的中午。

昨夜,本想看看是不是还有例行的骂日本节目,对脑残制造工程“春晚”也忍不住好奇,于是打开电视。虽在意料之中但还是出乎意料:居然它能这么低俗,全然不怕脑残者也会忍不住跳出洗脑程序破口大骂。就这样,不仅出马不利,我简直是体验了一次恐怖。

今天早起瞟了一眼年历,我第二次吓了一跳:这个马年居然是一个甲午年!也就是说,距离那个先是莫名其妙地狂妄、接着丑不堪言地惨败的甲午年,历史已经巡回了两个甲子。距离北洋水师在甲午中日战争中全军覆灭战舰被俘——整整两次循环、一共一百二十年过去了。

Read more   02/01/2014 posted in  革命文艺

无法忽视的声音——新工人艺术团印象

编者按: 作为近年来中国工人文艺的代表,新工人艺术团无疑走出了一条成功的道路。十年来,新工人艺术团不仅赢得了官方的认可,也吸引了自由派维权人士的关注。在为工人歌唱之外,他们的身影也出现在环保、救灾等各种公益领域之中。这篇来自艺术从业者的评论文章,正是他们超出意识形态之影响力的一种表现。“劳动者最光荣”的朴素观念,在我们这个时代仍然有着无与伦比的号召力。而新工人艺术团的成功绝不仅仅来自对这一观念的坚守,更来自他们在公共领域的广泛参与,以及在实践中对民主话语的重新定义——这是任何激进的批评者和新一代的实干家都不可忽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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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二三十年,经济发展、节奏加快、高楼林立、垃圾围城、道德崩溃、人性迷失……很少有一个时代像现在一样,歌舞升平又危如累卵。人们的价值观空前的多元起来,它们互相衍射、辩难、对立,看似百家争鸣,实则,多数声音已经丧失了对常识的基本意识——这当然也是生机,但是真的抱歉,它的底线实在被拉得太低了。普遍的价值贫困,正是这个时代的基本事实。

Read more   01/13/2014 posted in  革命文艺

讲故事的政治

作者: 带Q过人

在进入文学这个在当代略显严肃的话题之前,让我们先来回忆一部商业电影。

在看完《中国合伙人》之后,有个朋友批评说,这是一部没有高潮的电影。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个说法是很有道理的。

《中国合伙人》的前半部分有着成功的人物塑造,在有限的篇幅内,导演利用精巧的剪裁,将三个“合伙人”各自的出身和性格,各自的爱情和奋斗,都表现得足够丰满。而电影的中心矛盾——作为个体的中国人同作为整体的美国的矛盾——一直都是以独特的方式由差异性的个体经验所分担的。也就是说,每个人所面对的,都是具体的各不相同的生活困境,而非统一的宏观命题。

Read more   07/19/2013 posted in  革命文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