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都塞:论布莱希特和马克思

我为在小剧院和小剧院之友面前发言而深感惭愧,①因为我对于一切戏剧问题都极其无知。我在哲学以及政治方面略有所知。我懂一点马克思和列宁。仅此而已。

至于戏剧呢,我所有能说的,就是我非常喜欢小剧院的演出。可惜我只看过《我们的米兰》、《乔嘉人的争吵》②和《阿莱基诺》。但这三部剧作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们的米兰》在我的哲学研究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③在观看《我们的米兰》时,我更进一步地理解了马克思思想中某些重要的东西。

Read more   01/14/2013 posted in  革命文艺

震骇一时的牺牲,不如深沉的韧性的战斗——读鲁迅演讲杂文《娜拉走后怎样》

作者: 瑰行琦意

这篇文章是鲁迅一九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在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文艺会演上发言的演讲稿。

《娜拉》是挪威戏剧家易卜生的著名的社会问题剧《玩偶之家》中的主人公。她在经历了一场家庭变故之后,终于看清楚了丈夫的真实面目和自己在家中的“玩偶”地位,在郑重的宣称“我是一个人,和你一样的人,至少我要学着做一个人”之后,毅然决然的走出家门。1879年《玩偶之家》在欧洲首演,“娜拉离家出走时的摔门声”惊动了整个的欧洲,亦在后来惊醒了“五四”之后积极探索中国命运和出路的知识分子们。至此,娜拉“几乎成为中国知识分子进行思想启蒙的标志性人物”也成了当时激进女性的的效仿对象。

Read more   09/02/2012 posted in  革命文艺

哥谭市的无产阶级专政:评《黑暗骑士崛起》

《黑暗骑士崛起》(The Dark Knight Rises)再一次证明,好莱坞大片如何是我们社会意识形态僵局的准确指示器。这是(简要的)剧情。在《黑暗骑士》(The Dark Knight),也就是蝙蝠侠传奇前一集的故事发生八年后,法律和秩序统治了哥潭市:通过“登特行动”授予的非凡权力,戈登警长几乎根除了暴力的和有组织的犯罪。但他无论如何对自己掩盖检察官哈维·登特(“双面人”)的罪行感到愧疚(当登特试图在蝙蝠侠营救之前杀死戈登的儿子时,他失足而死,蝙蝠侠用这次坠落成就了登特的神话,并允许自己被妖魔化为哥谭市的恶人),并计划在一次纪念登特的公共活动上承认自己的阴谋,可他又觉得哥潭市不愿听到真相。布鲁斯·韦恩不再作为蝙蝠侠活动,他独自生活在他的庄园里,而他的公司在他投资一个旨在利用核聚变的清洁能源计划后频临破产,因为当韦恩得知反应器可以被改造成核武器后,他停止了这个计划。美丽的米兰达·泰特,韦恩企业执行委员会的一员,鼓励韦恩重新融入社会,并继续他的慈善工作。

Read more   08/26/2012 posted in  革命文艺

两篇贾樟柯的影评

作者: 安得猛士

《逍遥游》:意识形态统治下的残余

在贾樟柯的电影里,流行歌曲是一个反复使用的道具。小武里的《心雨》、《天空》,三峡好人里的《老鼠爱大米》、《酒干倘卖无》,还有这部《任逍遥》和《站台》干脆就用流行歌曲来命名。

在我看来,这些流行歌曲似乎标识了某种意识形态统治下的残余。

Read more   03/26/2012 posted in  革命文艺

被消费的经典——《九三年》的演出

编者按: 资产阶级人道主义与资产阶级民族主义,是当前公共话语中最讲“政治正确”的两大意识形态,也是近代以来腐蚀人民群众革命意识最甚的两剂毒药。关于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对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论战,本站已经发布过相当数量的文章,而对资产阶级人道主义,却一直缺乏相对集中有力的批判。自马克思恩格斯去世之后,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存在过三次人道主义思潮:第一次是西方马克思主义的人道主义思潮;第二次是以赫鲁晓夫为代表的苏联人道主义思潮;第三次是20世纪80年代初在中国掀起的人道主义思潮。在告别革命的年代里,“人性”自然也被包装成精美的商品供“大众”消费。为了满足恻隐之心,一切剥削压迫都被还乡团掩盖,一切斗争反抗都被复辟者抹黑,以至于有人认为:纵使当权者再腐败,也比极左革命党好。好在历史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鼓吹超阶级的“人性”者,总有一天也会面临这样的抉择:不是站到奴隶的阵营中来,就是站到奴隶主的阵营中去。

诚然,马克思主义脱胎于人道主义,但正是导师们从人道主义历史观转向唯物主义历史观,社会主义才完成了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空想的“人性”代替不了现实的阶级性,恩格斯说过:“共产主义不是一种单纯的工人阶级的党派性学说,而是一种目的在于把连同资本家阶级在内的整个社会从现存关系的狭小范围中解放出来的理论。这在抽象的意义上是正确的,然而在实践中却是绝对无益的,有时还要更坏。”共产主义学说是关于人的学说,其目的就是要解放全人类,但是世界从来不简单,历史又何尝会温柔?欲要实现兼爱天下的人道主义理想,我们得先握紧手头阶级斗争的宝剑。

Read more   02/29/2012 posted in  革命文艺

邈邈工业化,不尽诗与歌

作者: 黄金刚

文人命运多舛,自古已然,并不是到了资本主义横行的时代才更加丰富。所以当我回想起改革开放二十年里我和朋辈走过的所谓道路,对于我们的遭遇倒没有太多的抑郁或者多心,反而是对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有了更上一层楼的荒唐感。

妻子说,中国人就是慢,热衷于敬而远之那一套,着不起那个急。她是对的,我还不到三十岁,觉得自己已熬得什么都不剩了。这些年,看看书,练练笔,跟合得来的朋友玩玩音乐,在思想方面争论争论,也就是这样。出CD不容易,用摄像机纪录生活也不容易,在媒体舆论界妄图声张声张性情,就更不容易。左右都不是,生活要来源,积攒点钱自谋生路吧,经济又说不景气了,妈妈讲话:“生意都做穿了。”听说又闹什么签世贸,民族情绪高涨,还没看到哪个做买卖的出国去跟谁大战一场,国内已是一片不堪其辱之声,看来又是一次沉闷不堪的自卫反击战,打给谁看都没弄明白,呼啦啦又是一片“血染的风采”了。

Read more   08/29/2011 posted in  革命文艺